第04章 卖身陆府,小厮先上

        唐伯虎乔装完毕,自己对着镜子照了一会,见上下身都没什么破绽,这一扭动娇躯,扭扭捏捏的在房中,学着那戏曲花旦女子走起路来,不上几步,早引得唐缩在一旁,双手掩着嘴,几乎要将肚子给笑破了,伯虎怕隔墙有耳,连忙摇手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捏着嗓子,娇滴滴的对着唐庆讲了几句话,同时配合着自李传红习来的美姿,故意做出名妓的妖娆状,凤眼儿一勾,嘴角儿一翘,一旁的唐庆看得是目瞪口呆,这真是自己的公子爷嘛,怎的比女人还要女人呢?嘴角溜下了口水,连裤子都顶了座小帐蓬,伯虎见到他那呆样,学那妓女的佯羞状,掩着嘴指者唐庆的胯下跺脚,羞得这只童子鸡赶紧双手掩住胯下丑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是伯虎乐得放出男声哈哈大笑,看到这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儿,如此粗声粗气的大笑,受不了这般的极度变化,可怜的书僮快要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戏弄够了之后,就把他拉到一旁,教了他一篇谎言,让他牢牢记住了,然后在桌上邵道长所给的一迭绢巾中取了两条,独自一人打从后门,悄悄的先行溜到外边,接着唐庆把房门锁上,将镜箱等物送还莲芸,顺便向她叮咛一声,只说与主人去干正经大事,三五天能否回来都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要留心门户,回来送你个礼物。”莲芸听了唐庆的话,故意装作怏怏不乐的样子,握着唐庆的手贴在胸口亲昵一番,唐庆趁机揉捏了一番才放开她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唐庆打从前门转到后门时,伯虎早在墙角等得不耐烦。一见唐庆过来,便连声质问为何这么久,唐庆这时还惦记着方才双手被莲芸拉到胸口,靠着的那团又柔又软的肥肉,一时间只是支支唔唔,一边将衣包交到伯虎手中道:“相公,这东西还是你拿较恰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寅接过衣包,从胁下一挟,看看四下无人,悄悄责问唐庆道:“怎么就忘了,我不是再三叮咛,叫你与我兄妹相称,怎么还是相公相公的乱叫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这才醒悟道:“是哦,我怎么这么没脑筋,我马上改口,叫你声妹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道:“现在不打紧,到了有人的地方可要留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连连点头,一边将唐寅编出的故事背书一般的暗暗背诵,随着唐寅走上大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处僻静处用了午餐,然后就往太平巷走去。依照先前闲人口中打探出,陆翰林的府第的门面模样,一路的寻来,果然见到路旁一带粉墙,门前高耸两株大槐树,正中两扇朱红大门,矗立一方“金马玉堂”的金字匾额。那大门是一扇掩上,一扇斜开尺宽的门缝,门前是一个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唐寅站定脚跟,将唐庆拉到一边,悄悄说:“就是这里了,教你的话没忘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心虚的四下张望,微微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寅忙又向他叮咛道:“你得把胆子放大一点才是呀!鬼鬼崇崇的让人家看出了破绽,那又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连应了几声“是”,接着总算静下来像个样子了,唐寅这才依着原来的计策,带着唐庆一同到陆府门前,就用衣包在石阶上拂一下灰尘,然后同唐庆齐齐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亏那先前一个月的妓家精神历练,让他拉得下这张解元公的脸皮,就掩着脸开始啜泣,到后来想到了满朝奸佞,奸臣当道,自己枉有满腹诗书,满怀经世大志,然而这天地之大,却无一展身手之地,只落得借着花痴,佯狂避世,躲过奸臣暗算;在这过程间,居然又落入妖道的算计,被迫成为朝廷细作,将堂堂男儿六尺之躯、八寸之具当作讨好女子的工具,去执行那见不得人的八卦计策,这样一想,心头一阵感伤,竟然假戏真做鸣鸣咽咽的放声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庆坐在主子的身旁,先是满脸羞惭十分心虚,用手使劲的挤了一会眼皮,也不曾挤出半滴眼泪。后来听到唐寅哭得愈来愈入戏,一点也不像做作,这才挑动心思,想起了自己的身世,自由被卖入唐府为一生为仆,无亲无故还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,而自己何时有出头之日?特别是想到那唐寅主子,个把月前也和自己一样的童子鸡一只,如今已成为风月场子之大帅、花街柳巷的名将,胯下征服的淫娃荡妇成百上千,可惜我这只童子小鸡鸡何时才能尝到那温柔乡之滋味。心头一阵悲酸,也抽抽噎噎的陪着主子伤心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对西贝兄妹的鬼哭神号惊动了左右街坊,早有几个闲来无事的人走来观看,唐寅一见,越是发挥先前学花旦的唱戏技巧,哭得凄美异常。其中几位心肠慈悲的老人家,看他们哭得如此伤心,自然会上来问情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寅深恐唐庆说多了会露馅了,只得亲自粉墨登场,以那唱戏般的动人的声调,道出自己是姑苏人氏,而身旁的那位是哥哥田三早,因父母双亡,家中连遭变故,无以维生,于是兄妹两人收拾所有前来南京投亲,不想那位长辈早在前年去逝,全家早已迁离不知去向。投亲无着,兄妹俩吃尽当光已是无路可走,所以和哥哥商议,情愿将奴家卖身为婢,好卖得几个钱给哥哥做点生意营生,可怜跑了几天,就是不曾有人家愿意受领,肚子饿了几天,心里觉得难过,所以在此痛哭,不想惊动了诸位善人,还望诸位见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寅这戏是越演越精彩,真是太入戏了,最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继续呜咽起来,一时围着看的人也多起来,看到唐寅那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模样,说话又非常伶俐,个个都嗟叹其红颜薄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当儿,陆府中的门公陆科,恰巧出去送信回来,见到门口围着一群人,自然要问个明白。唐寅还没开口,一边嘴快的闲人已代为回答,陆科一听,想起了老爷太太正要买一位婢女,昨日杨妈妈领了一位小姑娘来,太太嫌她长得太粗俗不体面,所以没成,现在看这个女子,倒是身材伶俐,长得也好看,说不定老爷太太一看就会喜欢,何不行个好,代为通报一声,也是个顺水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科这么一想,便先让唐寅两人引入门房暂坐,然后入内禀报。此时陆翰林正在书房中翻阅书籍,听完陆科说明,略微踌躇一下,便轻轻摆手道:“不行,外乡女子,无中无保,现今人心难测,还是不要管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科听主人这么一说,只能应是,无奈的慢慢的踱回,还没到门口又被陆翰林差来的书僮叫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陆翰林才打发了陆科出去,突然感叹起自己年近花甲,膝下只有一女,至今尚无东床快婿,毫无桑榆晚景、天伦之乐,会不会是因为善事阴骘做少了?

        如今遇到外乡女子穷途倒潦倒,情愿卖身助其兄长过生活,若是人还不错,就买下她顶小姐房中秋菊的位置,若是不佳也就给她几两银子打发,多少也是积些阴德。于是又命书僮叫陆科,带着那位难女进来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陆科就带着这对西贝兄妹进来,能够进入内宅,唐寅心中暗暗欢喜,暗暗祝祷上苍可要帮帮忙,千万别让他们府中上下瞧出破绽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胡思乱想之间,唐寅等已被带进书房,未作娇客,先拜泰山,唐寅今日为了佳人的份上,不免要屈膝一拜。那唐庆更不用说,抢先一步就先跪了下去,可见做奴才的就有奴才的样,平常打扦请安惯了,非但腰腿灵活,就连跪姿也美观,唐寅看在眼里真是自叹不如,满怀鬼胎的叩首礼做得碍手碍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陆翰林惊异于唐寅出色的容貌,不免要细看几眼,寻思世上竟有这等美人会落难,真是天道不均,就如同自己没有儿子一般,不免起了同病相怜的心肠,忙摆手要他们起身,询问他们的根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回是由唐庆将一路过来背熟的谎言,装出了凄苦的模样一一道出,一旁的唐寅则是低垂着头,脸上留着泪痕,做出凄楚的样子。陆翰林听罢连连叹息不已,便吩咐将这位难女田钗姑娘,带去见夫人及小姐看看,若是她们中意就马上回来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科体察上意料到陆翰林多少是看上了眼,只要夫人小姐同意,这事便可成交,也不枉自己一片好心,于是兴冲冲的引着唐寅进入房见老夫人,说也奇怪,才走到夫人的房门口,陆科停在门口,正准备禀报求见时,屁股突然被一支棒儿顶了一下,让身子向前一冲,回头一看,怎的这田钗姑娘的裤间,居然藏了东西?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却是伯虎那处女风向鸡又发作了,阳具被房内的人物引动了气机,露出了一只马脚,正踢在陆科的尊臀上,这老实的门房先是满脸狐疑,既而恍然大悟道:“想必田姑娘像咱一样喜好啃大饼儿,随身还带了根杆面棍儿,只是你这杆面棍也不是普通的长。咱们要见夫人了,你快将那棍儿收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先是一阵尴尬,不想陆科这位老好人还替他想了个说辞,赶紧一面装模作样的双手胡乱在下体扯着,一面运起那缩阳为阴的玄功,等到都体面了,陆科满意的点点头带他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是无风不起浪,事出必有因,恰好昭容小姐正在老夫人房内讲话,难怪胯下会做怪。也或许是缘分巧合、冥冥中已有定数,母女二人见到解元化身的落难女子田钗,竟是比陆翰林还要看得中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解元公的俐牙利嘴自然不消多说,他还担心人家瞧出破绽,调紧了嗓子,故意羞羞缩缩的学着唱花旦的腔调,娓娓道来,那吴侬软语又是文雅又是甜美,比那南京腔好听得多。因为这府里有几位婢女下人是吴王台畔人氏,老夫人和昭容小姐对于苏州话倒不陌生,问过情由后,老夫人问女儿道:“乖女儿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昭容是笑容满面,望着老夫人只是点头称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夫人看到女儿中意,便吩咐陆科回复老爷,多给田钗哥哥几两银子,办清了手续将她留在府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科欣然应命,引着唐寅至书房,向陆翰林回报老夫人的吩咐。陆翰林也很是高兴,当即询问唐庆要多少银子身价,唐庆忙走上一步恭敬回道:“既承老爷赐救,银子少一点不要紧,倒是舍妹自小生长乡下,不懂城里规矩,许多事情恐怕做不来,只求老爷多宽恩一点,那就感恩不尽了,银子但凭老爷赏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段工工整整的回话,也是唐寅先准备的,多亏唐庆在路上背得烂熟,回答的得体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翰林微微点头道:“好,我也不能叫你吃亏,给你三十两银子,你就写一纸契约,以后可不许再来缠扰;至于这里对待下人向来不刻薄,你可仅管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,告诉陆科到账房处领了三十两银子,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,另外也赏了五钱给陆科买酒吃,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,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桩好事,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!

        唐寅到底心思灵敏,等到唐庆向众人告别时,又故意装出一种黯然销魂的神色,跟着唐庆同至门外窃窃私语一番,才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放他动身,众人不知他俩捣鬼,只道是手足生离死别,暗地里都替他们感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可笑,堂堂一位解元郎暂在陆府中栖身,才子充作使婢,已有那好的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主子不在了,倒是乐煞了小书僮唐庆,离开翰林宅第,带着银子回到悦来客栈,回店以后,手中有那伯虎答应给的银子,便先去衣铺子买了一套自已穿的新衣,同时又买了条妇人穿的湖色绉纱夹裤,再到花粉铺里买了好些种胭脂香粉等物,预备送给莲芸,好团圆他俩久未得偕的鸳鸯好梦。好在唐寅进了陆府,不知几日才得回来,这个天赐良机得要好好把握,就放大了胆子,大乐特乐的乐上一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着这许多好货,心花怒放的回了客店,关上房门后,先将新衣换上,再将香粉在脸上厚厚的敷了一层,嘴唇上也点了些鲜红的胭脂,居然就成了位唇红齿白的俊小生、美少年,那模样不像书僮,倒像一位相公哩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莲芸过来,便将衣物等殷勤的送给她,又扯个谎说主人因有要事回了苏州,要好些天才会回来,接着又取出白闪闪的银子,只说主人留给他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莲芸数天来受了唐寅的冷淡,退而求其次的接近唐庆,怎禁得起唐庆这般的引诱,一颗心火热非常,看着唐庆一身的簇新衣物,脸白唇红,恨不得一口气吞落腹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这番自然是更不必说了,为着这位莲芸姑娘,他已整整的好几夜辗转反侧,孤枕难眠,如今难得遇到这个天赐良机,一时天雷勾动地火,一发不可收拾,两人约在这天晚上,一位书僮,一个丫鬟,小两口就如干柴烈火一般的大烧了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庆与那莲芸人约黄昏后,趁着家主人不在,小厮当值,唐庆大大方方的与那骚丫头,郎有情啊妹有意的调情到火热,这个情儿到底是怎个调法呢,想这两位没读过书,只认得斗大的几个字的下人,那会什么有学问的话,不过就是哥啊、妹啊、情啊、爱啊的嚷嚷着不休,看倌听得肉麻,他们倒觉得有趣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两人谈得入港,唐庆要带莲芸上床,这时莲芸却发起痴来,硬是要唐庆发个毒誓答应娶她,这才可以登堂入室。唐庆身为下人,没有主人家唐寅的应允,自己是绝对不敢做主答应的,于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两人相互抚摩玩弄,虽然不直接弄进去,能够捏乳抚臀就是死也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莲芸见他说得可怜,心下也爱他,只得无可奈何的应允,坐在唐庆怀里,随他要搂就搂、要摸就摸,要亲嘴就亲嘴,摸乳抚阴都可以,只不与他真刀实枪的干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越是在那软棉棉的身子上摸来摸去,欲火越是高涨,胯下的家伙更是硬磞磞的顶着裤头难过。于是解开裤带让它出来透透气,见见世面。到底是在客店里当婢女,过去总有冒失闯入客人房间,不小心看到尚未着衣男客的下体,因此这玩意儿莲芸也不是第一次见到,只是从未有机会亲近把玩,于是一见那那物事,先是佯装害羞一会儿,接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弄把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庆看她似是很喜欢自己的家伙,就怂恿她去近看,莲芸玉齿咬着下唇,含羞带愧的蹲下去细看,唐庆与他主子虽非未沾亲,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气,那茎儿也是白嫩嫩的,顶上龟头红润润的,像那鲜美的荔枝,莲芸越看越觉可爱,看得入迷时口儿一张就将它含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见她如此热情,心下一阵爽乐,便要她将整根茎儿用力含进去,再吐出来,于是莲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,不停的舔咬吸吮。照着唐庆的意思而为,慢慢的熟练起来,进而熟能生巧,渐入佳境。一番舔舐弄得唐庆心里痒痒麻麻的,那阳具硬翘到四寸有余,而且闷胀非常,定要一番抽插才能一泄为快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唐庆想要干时,莲芸就装腔作势的回道:“奴要嫁人,此事不可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咦!既然人都来了,全身上下都摸遍了,此时还卖什么贞洁牌坊啊?原来莲芸暗地里存了些心思,想那唐庆也不过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,给他摸摸亲亲也就够了,这含他阳具已算是附赠;现在还想要得到咱的身子,那也太便宜他了。看他手上还有银子,总还要多送些礼物,这才可以开门揖盗呵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唐庆急不过了,就跪在地下哀求,莲芸没得到唐庆应允好处。只把“奴要嫁”三字一直挂在嘴上回他,一边还说着:“你不过因我生得标致,想要靠一靠身体,贴一贴皮肉肌肤罢了,如今我坐在你怀中,把浑身皮肉随你摩弄,还替你含那丑物,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,何须定要坏了我的原封,取我的元红,若是日后嫁出去时节,被未来丈夫识破此事,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,这怎么使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这时真如热窝上的蚂蚁,急得跳脚不已,平时说话不伶俐,此时也说出一番道理来:“男女相交,肯定要将腹下这四寸东西,弄进到那皮肉之中,这才算得有情有趣,不然终究是道路上一对陌生之人,随你身体相靠、皮肉相贴,总还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。”只是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不肯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莲芸被他哀求不过,只得低头暗想,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,就对他道:“我是要嫁的人,这件东西万万许你不得。我如今男寻一物赠你;庆哥哥,你也得要回赠奴一件礼物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道:“你除了胯下那件妙物,那里还有别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莲芸道:“无非就是舍前阴而取后庭,等把你四寸东西一搬进了咱的后庭皮肉之内,了却这桩心事,就再没得说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见他说得真切,也就不好再强,答应要在赠她一件新衣裳,这两小无猜,竟依这个权宜之法,把后庭当做前伴,做起那深度交情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抱将莲芸抱起,让莲芸覆在床上,解莲芸的罗衫,褪莲芸的布裤,那裤儿脱下来时,才发现裆部就像米汁淋过似的湿湿黏黏的,原来嘴里说不可,心里还有些刁难心思,而那阴户则早就准备好了。转眼间将莲芸卸的光身赤体,斜欹枕上。若说是这婢女平时做粗活的身子,皮粗肉糙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小姐,然而那丰乳俏臀倒也颇有可观,对唐庆而言已是至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莲芸虽然娇羞得要死,却又不愿拒绝,只得半推半就任其所欲。唐庆见她如此娇羞,更加动情,欲念更炽,阳具不由自主的高挺起来。然后他让莲芸耸起后庭,唐庆就要与她干起那后庭花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褪下自身衫裤,将莲芸拉到床边,使她的肥肾半倚床沿半悬床外,将莲船分于两肩,又用口水将阳具与莲芸的屁眼涂滑,猛将腰身一挺,便真个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插得莲芸屁眼欲裂,苦痛难言,又不敢哭喊,只得把玉齿咬得乱响,强行忍耐痛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唐庆一面狂抽猛插,一面欣赏莲芸可怜兮兮的神态,看到她痛苦状,更添增那征服快感。他越插越得意,又可随手在阴户上挖一下,在乳房上捻一把,十分得趣。莲芸逡巡难受、呻吟咨嗟、急呼疼痛。唐庆奋力浪抽莽送,不顾菊花嫩蕊,那管揉残玉质。莲芸受苦不胜,终于说道:“庆哥哥你好忍心,就要插破奴的屁眼,容奴稍稍停,奴实在不能忍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庆此时是情兴如炽,脱口说出了:“即然你后面不能忍了,那么就换前面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就将她翻了个身,将莲芸搂抱怀中,此时唐庆一阵意气风发,倒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,随口说道:“你一直说奴要嫁、奴要嫁,不如就嫁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说完,正中莲芸下怀,又惊又爱、半推半就的就任凭他提枪直刺花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莲芸后庭才经洗劫,前门又来盗匪,元红被强行抢夺,莲芸躺在下面力不能支,声声请求,苦苦哀怜情郎放轻些。唐兴在上面耳若不闻,急急深投,重重狠突插进去,把个原封货色,未遭风雨的处子,才一上床没多久,就弄得月缺花残,猩红涓涓,喘怯喃喃。弄有一更时候,莲芸微觉阴户内苦去甘来。此时唐庆也就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个唐庆,就因为莲芸一番的扭扭捏捏、不干不脆,结果却让他这一个童子鸡的新春第一炮,意外的享用了嘴儿、后庭及阴户的处女三大件,真是好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庆喘息半晌,将那软垂的阳具抽出,上面红红白白的一片黏湿,见到公子爷的桌上有一迭白色绢巾,随手取了一面在阳具上擦抹一番,把那绢巾沾上了斑斑元红及阳精,再加上后庭及口舌的余沥污渍,然后又随手将其丢回桌上,躺回床上与莲芸二人并枕交股而寐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倌道这桌上一层白绢巾是那儿来的?正是那邵道长做过法的,要用在元阴八卦阵的九条绢巾之一,仿佛就知道有一条会被坏了的似的,多给的这一条居然被这书僮的元阳、婢女的处女三大件给污了。看倌或许以为这条污绢巾就没啥大用啰,没想到后来却因为这条意外出来的元红绢巾,居然在元阴八卦阵中生出了一些枝节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睡至半夜,唐庆又是精回力满,二人重会阳台。莲芸这瓜儿已破,现正细尝鲜美幼滑的瓜肉滋味,暗暗想道:“先前真是十分苦楚,这次已是美多苦少,户内美津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面容中有自得之貌,口中亦缓缓将有淫言俏语之意。唐庆将劲兵骁,心想初狎牝户之时,那紧紧滞扣之感颇为美快。这次液粘滑松,又有另一番畅乐之趣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此之后,在伯虎回来之前,两人是夜夜春宵。恰巧此时正值大过年期间,原先住店的外乡商旅都回家过年了,也不怕吵到别人,小两口常常搞得昏天黑地的,每每发出那呼天喊地的淫声浪语,那天花板上的一窝耗子,那床脚地上的一群奥克米郎,实在受不了那夜夜的惊扰,纷纷迁地为良。

        唐伯虎为了佳人卖身投靠豪门,自己尚未开动,倒先成全了这个宝货的甜蜜春梦,倒也可算是那佳话之外的番外佳缘篇。正是:

        “情海波涛多变幻,狡奴捷足以先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欲知唐伯虎如何追求佳人、一炮双响,且听下回分解。